學成之後,他又進入成都一家公司專門從事蜀繡工作。
李淵得報既震驚又憤怒:“元吉幼小,未習時事,故遣竇誕、宇文歆輔之。強兵數萬,食支十年,起義興運之資,一朝而棄。
宇文歆首畫此計,我當斬之。”宇文歆建議棄城是事實,可那也是無可挽回情況下的不得已選擇,李淵準備拿宇文歆當唯一的責任人,顯然忽視了主因。太原失守有多方麵的原因。
首先作為晉陽留守的李元吉少不更事,既沒經驗又缺少能力,又忙於浪蕩遊玩,導致防備疏鬆。其次作為輔政大臣的竇誕,不是匡正李元吉,而是跟唐令則一樣,陪著小王爺一起嗨,甚至幫他打馬虎眼。
再其次突厥人跟李淵翻臉轉而支持劉武周,這是個意外事件。
最後李淵自己的責任很大,一是他讓李元吉守晉陽就是個不妥當的舉動,二是突厥人反目他沒有及時插手太原的防務。因而《毛詩》同篇在前強調“它山之石,可以攻錯”,而釋錯為玉石未分狀態,似更合古聖昔賢本意。
實際上,上海風貌裏深藏的城市人文精神,當是以江南文化為底色的中華文化,吸納了西方文化的一部分,二者融合後萃取的菁華,足以指向值得期待的、文明的新的經緯度。在一位拍攝了二十多年外灘的上海攝影記者的鏡頭裏,有專程來此取景的一支外國攝製組,被老百姓好奇地打量著;有碰上煩心事的蘇州女大學生想放空自己,坐火車到外灘這邊刷牙;有徹夜未眠的法國球迷,世界杯決賽結束的清晨興奮地慶祝;還有堅持在外灘放了二十多年風箏的老顧、老周??他們,統統都算“上海麵孔”的閃光點——海納百川,多元創新,開放寬容。
作為較短時間內急速發展起來的特大城市,上海勾人的魅力,全因不吝於為國內/國際各地文化在此立足、發展貢獻土壤,最終發酵、釀製了風采鮮明的“海派”。電影《羅馬假日》的結尾,已心有所係的公主被提問,世界如此之大,最愛哪座城市?“每一個,都有其特質,令人難忘。
(作者:達州外圍白小純)